麦家,与他剪不断的孤独痛苦
麦家曾在成都居住了15年,又离开了17年。站在曾经居住过的小区门口,麦家举手指向顶楼的两扇绿色玻璃:“就在那里,我写完了《风声》。那时候楼上的三角梅,一直垂到了我的窗边。”
麦家曾在成都居住了15年,又离开了17年。站在曾经居住过的小区门口,麦家举手指向顶楼的两扇绿色玻璃:“就在那里,我写完了《风声》。那时候楼上的三角梅,一直垂到了我的窗边。”
马路略向西拐了拐,通红的光线横扫过来,在挡风玻璃上火花飞溅。我眼睛有点看不稳,轮子一偏,撞上了一棵树。还没回过神,又听砰、砰、砰、砰!几颗芒果砸在引擎盖上,蹦蹦跳跳了好一阵。我叹口气,倒也没急,喃喃说,三千里河山,总算是到了。